印度在中印边境快崩溃了?印军官:后撤400米换来4年和平,值了!

六月的天有时候看着就闷,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一下子下雨。村子东头的老李头还在那块田里,太阳不太狠,人就往地里钻。说到收成,大家心里其实明白,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……地里的麦子都快打下来了。

河边的王大嫂穿着布衣,篮子里堆着刚摘的豆角。她一边走一边拨弄着,附近孩子踩着泥巴水塘,远远能看到牛。家里地去年是八亩,这一季还多种了两分,据说村口的那扇水渠分了水,每天清早都有人排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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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三点,南边田里,老赵有点着急。他老婆喊他去收稻。几天前镇上的合作社来了四个人,手里带着账本:有人问,种一亩稻到底能赚几个钱?记账的那娃报:“去年合作社收购价是一斤一块三,今年同样价。”不少人一听点点头,没多说。

屋顶瓦下早早挂起了风干的玉米棒子。家里老人习惯用手搓,墙角就堆得像小山。谁也不认真算那玉米能卖几个钱,但村委会去年贴出了价格——一斤八毛六。眼尖的人都去抄了记录。

路边的树长了蓟,羊群偶尔经过;孩子跟着牛跑,得喊才回来。今年的草甸比去年旺,但也有旱了一阵。有人议论,说去年三月三那会儿水塘还能看见水草。

县城不远的集市摆摊的多了,西瓜大多来自北面的棚里。护士下班换了便衣,顺手称了三斤黄瓜,边上的人问:菜涨没涨价?那人回头,“也就那样,夏天多。”

隔壁村的老杨家去年多一茬玉米,听说得了奖,小学老师专门跑去表扬。公告栏上的字大伙都看不太清,可谁家割稻子,谁家种多一点,邻村的人都清楚。说起补贴,去年发了两回,数得清,一回是种粮补贴,一回是保险,合起来也就三百几十块。

新盖的小桥旁,有人在等水,好像谁家灌溉的池子出了点事。有人问道,这油菜今年你家挖不挖呀?田主人一摊手:“不挖就烂地里,挖了也卖不了高价。”身边人听了笑,说卖不出,自己留着榨油。

雨停了几天,地更干,拖拉机要轧过去费劲。买肥料的摊主说,这回每包比去年的贵点,去年三十五一包,今年三十九。有人愁,秋天要是价还涨,明年就得省着些下。

麦子的地里时有黄牛,农妇甩着鞭子。那些事,谁存着的种子发芽得晚?谁今年折腾了玉米改种花生?天黑透才回来,头发里沾着泥。

大队里说过,乡里招商想把荒地改成棚子,一亩一棚,能种蔬菜、能养猪,方案挂在队部大门口,字有些花,看不大明白。大家讨论,不晓得自己能不能分上。

时不时有邮递员骑车进来,一封信,一张单,谁家亲戚寄来的钱,还有有家用电费单子,写着六月交多少,去年此时比如今多了三十七块。家家户户都攒着账本,不认得字的也叫人帮着念。

夜里有人还在地头照看,点着灯笼,看夜露是不是厚。去年地头上丢过肥料袋,这回没人敢大意。有人提起阳台种菜的,城里人晒的照片,羡慕地说种着玩,咱们是靠它吃饭。

村卫生所新换了药箱,村医年前还说缺药。这星期刚到了一批,说是免费的,但发得紧。大队里一开会,孩子、老人都被叫去,量体温,摁手印,说免费疫苗打了强身。

人走路经常工具拎着,种子、锄头、蛇皮袋,脚下踩的路有深浅。偶尔过路老师会停下来问学校里的孩子作业,那时太阳正好照着稻田。

又到种菜的季节了。谁家菜地划分得正方正矩,一畦畦种着萝卜、芫荽,孩子烫了包子在田埂边上吃。后来再有谁家添了小羊,白毛跳得欢,赶鸭子的孩子喊着回家。

新修的厕所贴着白砖,人多时候要排队。外地来的人说这村子比去年干净多了,大家听了也就笑笑,不说话。

白天热了,夜里凉下来了,贪心也没处放。下一场雨是什么时候来,地里的人和牛都盼着。